几天前,滴滴CEO柳青陪同苹果CEO库克出现在王府井街头的照片占据了很多媒体的头条,作为柳传志的女儿,柳青的一举一动赢得媒体更多的关注和聚焦。
最近几年,中国社会出现了一种新现象,那就是知名企业家的后代纷纷被媒体聚焦,如王健林的儿子王思聪、柳传志的女儿柳青等。他们是含着金钥匙出生的一代,未来二十年,能否延续其父辈的辉煌,很让人好奇。表面上,这是“富二代”之间的比拼,实质上考验的是家族传承的功力。
家族传承,已成为影响中国精英后代命运和社会权势分配的重要变量。中国历史上有“富不过三代”的怪圈,如何解决好家族传承,是每一个渐入暮年的成功者回避不了的挑战。
在此背景下,5月17日在北京举办的THE HOUSE OF I传家酒庄暨慧谷家族书院揭牌、家族生活书院群落战略发布活动很值得注意。
这次旨在探讨中国家族传承的活动,吸引了国内最顶尖的文化学者和企业家,包括楼宇烈(北京大学教授)、于丹(北京师范大学教授)、马未都(观复博物馆馆长)、刘永行(东方希望集团董事局主席)、蒋锡培(远东控股集团有限公司董事局主席)、赵涛(步长制药集团董事长)、王立东(北雁集团董事长)等等。此前我们很少见过,一场聚焦“家族传承”的活动能够吸引如此多精英参加,这一现象就已凸显出问题的现实重要性。
1.传承什么:家族信仰是核心
很多人以为,“传承”就是把资产交给下一代。其实这是一种误解。《颜氏家训·序致》说得好:“禁童子之暴谑,则师友之诫,不如傅婢之指挥;止凡人之斗阋,则尧、舜之道,不如寡妻之诲谕。”这说明。身居要职的颜之推在写作家训时,关心的问题不是财产的分配,而是勤勉守业、敬天爱人信念的生生不息。
在这次活动中,于丹教授的发言与此相似,她认为传承的核心应是“家族信仰”,因为它是“最核心的价值默契,有了这个默契,家族才能够有传承性。” 北雁集团董事长王立东也说,他对孩子的要求,首先是遵守家训“勤朴正和”,这四个字正是其家族信仰。
那么家族信仰又是什么?是家族宗教信仰?家族信仰并不止于此。家族信仰是家族最根本的道德共识,是惯有的行为准则,如家族底线,落到实处可能就是家规。《纽约时报》曾几度面临巨额负债几近倒闭,但它仍然传承至今,很重要的原因,就是其背后奥克斯家族“报业贵族”精神的传承,即《纽约时报》的新闻报道原则:“力求真实,无畏无惧,不偏不倚,并不分党派、地域或任何特殊利益。”这就是家族信仰,被后世认为成功传承的内核。
2.怎样传承:家族生活书院|传承博物馆是标配
解决了“传承什么”这一问题之后,便不得不思考传承的方法。古代中国有祠堂、私塾等场所,有“义田”之类的公共资产,有宗族大会、修订家谱等活动,面面俱到,让“家族传承”有章可循。时移世易,现代社会无法照搬古法,但新的规范付之阙如,当下“家族传承”面临无处寄托的尴尬境地。重新建立传承的方法论,是当务之急。
学者马未都在传家酒庄围炉夜话中这样分享他的经验:“要了解自己的家族,最好用文字记录你的家族故事,不仅好保存,更易传承。”东方希望集团董事局主席刘永行也相当重视文字的作用,他认为文字可让后代了解家族的来龙去脉,增强家族荣誉感。
无论是修家谱还是背家训,中国精英阶层正在探索多元化的传承之道,但我们对照西方的家族传承体系相比,则有很多可以借鉴之处。
西方的百年家族传承都有一套自己的方法。比如美国家族传承偏向于激励式传承机制,相较于财富遗赠,更崇尚个人价值的培养。美国的家族创始人在选择传承时,往往用一少部分资金作为创业砝码,为子孙后代提供发挥个人价值的机遇,而将更多的财富用于事业。远到卡内基认为“死时仍然家财万贯是可耻的”,近到比尔盖茨将大部分微软股权注入盖茨基金会,都是对这一家族传承模式的实践。
值得一提的是,很多欧美大族都会建立自己的家族“传承博物馆”,纽约的摩根家族博物馆就是其中的典范。该博物馆主体由两部分组成,一边是摩根家的老宅子,一边是非常现代化的展品展示区,里面仍保留着这个金融世家的私人书房和贝多芬手稿等珍贵收藏品。在博物馆里,你可以感受到一个现代资本巨头的生活品味和精神追求。有时候,摩根的后人还会相聚于此,在老摩根画像的注视下,商讨家族大计,共忆家族历史。
一座博物馆,为无形的家族传承提供了可见的物理空间。庄严的空间和精致的摆设,承载着一个家族的荣光。因此也就不难理解,博物馆会成为欧美很多大族的标配。
(华尔街的很多公司尤其是J.P.Morgan经常在这里搞活动。)
(摩根家族私人书房)
从家族传承模式到传承空间,西方家族经过数百年摸索,形成更系统、更稳固的传承体系。相比之下,中国精英阶层目前在求解“家族传承”时不免感到棘手。他们还没有建立自己的传承体系,也没有传承实体化的意识。没有经验,只能摸着石头过河,此时他们需要一套完整的家族传承方法论。
THE HOUSE OF I 传家酒庄以“传家”为核心,传承系统涵括了精神、文化、仁德和智慧传承等多个方面,该机构旨在为国内家族文化传承提供一套完整的解决方案,在国内尚属首创。THE HOUSE OF I 传家酒庄,可能会推动国内家族传承进入新阶段。
3.传家酒庄:家族传承的新起点
酒庄的基因里,天然就藏有家族传承的秘密,举凡世界上著名的酒庄,无不超过百年历史,都属于家族酒庄,如300年历史的法国酩悦香槟酒庄、150年历史的澳大利亚奔富酒庄、250年历史的意大利伯天尼庄园……
THE HOUSE OF I传家酒庄位于距离北京市区最近的世界著名葡萄产区——延怀河谷,拥有逾5000亩美景,这是国内唯一一家以传承为纲的酒庄。
面对国内家族传承“无处可依”的尴尬处境,THE HOUSE OF I传家酒庄为国内家族传承提供一套全新的解决方案——将传家酒庄的物理空间作为容器,把家族传承居住体验以有形的方式落下来。为此传家酒庄打造了两个群落“家族生活书院群落”和“家族博物馆群落”。
家族生活书院群落和传承博物馆群落是由THE HOUSE OF I连同世界全人组织、加拿大Haven学院、慧谷家族书院、华本机构和国际家族品牌研究专家等深度机构联合共创的。在这里“传”和“家”是两条重要的核心主线,其中传承系统整合了涵括家族传承、家族关系、家族企业治理、家族仪式感、传统文化、生活美学、健康等近百位国际导师智库,让家族成员在庄园度假生活中更有品质地享受亲密和共同成长。
慧谷家族书院作为传家酒庄家族生活书院群落的一个单体,它在5月份的开启意味着传家酒庄家族生活书院群落的开启。纵观历史,家族的没落无不始于书院的没落;欲兴家族文化,必先兴书院。在家族生活书院群落,传家酒庄配备了全方位的导师团队,包括个人与家庭关系执导师、生态社区导师、企业关系执导师、身体工作执导师、亲子关系执导师、传统文化导师、家庭品牌管理导师等等,实现各个领域的全覆盖。
传承博物馆群落是家族传承另一大“基点”。摩根家族等西方大族传承的经验启示我们,一个家族的历史需要博物馆来记录。物以载道,每一件家族物品都体现了该家族的生活理念和审美品味。传承博物馆群落为国内家族的收藏和记录创造了条件。
传承博物馆群落,同样是家族精神价值观、家规、家风、使命、家庭宪章、家族荣辱 传承最重要的是精神和价值观的载体。在这里更偏向于将家族传承具化到一草一木。THE HOUSE OF I传家酒庄邀请了知名设计师为“传承系统”定制家徽、家族雕塑、伴手礼、家族信笺、家居品应用等。对于有志于锻造百年大家族的人来说,设一座传承博物馆,代代相传,是不可少的。
“我们首先会在庄主专属的会所系统里,提供传承居住体验的前置服务,他们可以非常便捷地选择各类高质量的生活或成长所需。同时,我们还向庄主提供定制化的硬件和软件服务输出,未来将逐步呈现各具特色的中国家族生活书院或传承博物馆群落。”传家酒庄创始人杨紫薇告诉笔者,美国关于百年家族企业的研究表明,成功的家族都会有成就和成长(每一代人的自我超越)两种取向,我们正是透过生活书院和传承博物馆形态,去实现这样的理念落位。有这样一个地方,有这样一些家族,每座生活庄园都是一个书院或博物馆,他们都在以各自的方式生生不息地传承着家族繁荣,家族精神的传承是需要有生活痕迹的。
THE HOUSE OF I传家酒庄打造上百个家族酒庄,在这里,每一座庄园都是一个书院或博物馆,庄主们都在以各自的生活方式,生生不息地传承着家族繁荣,让家族精神传承更多的融汇到生活痕迹中。
中国虽然有五千年文明史,但由于社会的剧烈变迁,中国的家族传承实践在改革开放后几乎重新起步,在这方面落后于西方。这是亟需补上的一课。只有补上这一课,中国在21世纪才可能孕育出自己的洛克菲勒家族,生生不息,既富且贵。这是家族的荣光,也是一个社会成熟的表现。
家族传承顺利与否,关于家运,也关乎国运。如北大哲学教授楼宇烈在THE HOUSE OF I传家酒庄所言:“家是国家的根本,家是怎样的风气,国家就是怎样的风气。” 家族文化也是整体软文化实力的一部分,对中国这个有着悠久家族传承史的国家更是如此。